“谢太太,还有其他吩咐吗?”掖好被角,他声线很轻,似是打趣,“比如,需要陪睡服务吗?”
“若是谢先生提供,我也可以勉强接受。”大大打了个哈欠,嘴上说着勉强接受,手指已经换环上了他的劲腰。
分明意思是需要谢先生的陪睡服务。
谢柏彦还有公事要处理,带了笔记本电脑半坐在她旁边,勉强也称得上“陪睡”。
虞清雨枕在他的臂弯上,鼻息间尽是属于他的冷杉淡香,将她紧紧包围。
她的眼睛慢慢阖上,很快便陷入沉睡,耳边是刻意放轻的打字声。
睡得很熟。
虞清雨只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眨了眨干涩的眼眸,眼皮撩起就是正在会议中的谢柏彦。
卧室里只有他面前的屏幕亮着的蓝光照亮他的冷峻清绝面容,带着蓝牙耳机,他面无表情地听着高管的彙报工作。
察觉到她醒了,黑眸缓缓转了半分,几分柔光若有若无地溅射。
虞清雨是吃过他的亏的,为了树立她温婉优雅的总裁夫人形象,这次她一句话也没说,只眼巴巴看着他工作。
正在彙报中的高管,只看着屏幕里暗色背景的谢总不时偏移的视线,心下越来越忐忑。
通常这个表情代表着谢柏彦对于彙报内容持并不看好的态度。
心下忧惧,高管不由语速更快,还有十几分钟的彙报内容,两三分钟就已经迅速结束。
虞清雨明眸微眨,原本藏在被子里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出,小心翼翼地去勾着他放在键盘上的手指,柔软指腹摸索着分明的骨节。
所有动作停在他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他似乎除了洗漱之外,没有摘下过这枚戒指。
清透的眼睛波光流转一瞬,紧跟着是贴上去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