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彦慢条斯理地扣上黑金腕表,轻飘飘地眺过来一眼:“怎麽了?”
“没什麽,就是听了一些奇怪的言论吧。”虞清雨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慢悠悠地走到他身后,探头望着面前英挺俊秀的男人,莞尔笑起,“该上班了,谢先生。”
“太太,可以直接问我的。”谢柏彦将她微乱的长发拢过耳后。
意味深长。
虞清雨只是打了个哈欠,擡手推了推他系得端正的领带。
“和我没大关系的事情,更没有必要浪费你的时间。”
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又是同样的道路,大概还是同样的招数。
当她在那条路上第二次遇见宋执锐的时候,虞清雨面上没有多余的波澜t。
司机很是犹豫:“太太,您看这……”
陈澄自告奋勇:“太太,要不我帮你赶走他吧?”
虞清雨一直没说话,轿车停在距离几十米外的距离,车灯灭了,隔着渐浓的雾气,只等她的决定。
宋执锐似乎察觉到什麽,目光不住望了过来。
寥寥一点微光化在暗淡夜色中,几乎捕捉不到任何迹象。
虞清雨懒散地靠在舒服的椅背里,忽然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他的b轮融资进展到什麽程度了?”
陈澄懵了一下:“您不会……”
眉心微蹙,虞清雨似乎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是不是b轮又遇见了什麽困难,才来这里堵我的?”
a轮融资那次,好像也是类似的场景。
没有接通的电话,投资交流论坛前的宴会,还有托冯黛黛的那次不太愉快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