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攥在他的掌心,颈子跟着一点力道微微擡起,烟火缭绕,优雅大方的礼裙也染上几分靡丽,风光旖旎。
明明灭灭的光影流连在男人的清绝的侧脸,他的唇角似是勾起一点极淡的笑意。
下一瞬,鼻息交叠,似有似无贴近的距离,在虞清雨踮起的脚尖里。
她只靠近了几秒,微微错开几厘米的距离,让盛放的绚烂烟花映照在眸底。
他的,她的。
清冽的淡香,无孔不入地逼近,像盯紧猎物的兇兽,卷着汹汹气势,将她包裹。
掌在她腰间的大手倏然扣紧,谢柏彦俯身含住了她的唇,一寸一寸濡湿的薄唇,在啄吻中逐渐放肆。
胸口鼓震的心跳声,声声渐高t,逐渐失频。
是意迷情乱的悸动。
最后一束烟花绽放在夜空中,光影彙聚成一只摇曳着鱼尾的金鱼形状,下一秒,所有火花四溅开来。
唯美盛大的落幕。
别墅今日没人,交叠的步子从车库乱到房间,身上披着的那件西装不知在什麽时候落下。
纠缠的混乱中,他的衬衣扣子不知掉了几颗。
落在地板上,清脆的一声细响,将所有动情短暂清零。
“我还没有拆他们的礼物。”虞清雨轻轻推了推面前的男人,手脚绵软,几乎没用多大力气。
他的胸膛灼热坚硬,浓重的呼吸声落在她的耳侧,有些痒,虞清雨想躲,却被他牢牢箍住了腰,动弹不得。
“你确定要这个时候拆礼物?”
微烫的西装贴着她的腿,她薄红的眼皮猝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