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雨的眼皮也跟着垂下来:“那个……”
“你别怪魏成哲,这次真和他没什麽关系。”
委屈劲儿拗过去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的诉苦似乎有些添油加醋,试图替同样受伤的魏成哲澄清一下事实。
话音一落,空气忽然安静了。
唯有一点衣物间细细摩挲的声音,还有清浅的呼吸声,而后一声轻笑缓缓落下:“你们这个拉力赛打得看上去挺火热的,先前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倒是感情深厚了?”
手上力道微重,正揉在她的腰窝处,一点酥痒很快弥漫开来。
声线微冷:“我是不是撤资还成全你们了?”
“哎!”虞清雨被按到敏感位置,忍不住地想躲,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束住,只得哀声讨饶,“老公,我腰疼,你别带着情绪给我按摩,我害怕。”
“哪种情绪?”凉如冰溪的音质,几分凛色跟着声音一同压下。
“太太觉得我该是哪种情绪?”
虞清雨咬着唇,还能是那种情绪,这醋味都快溢出天际了,还非要她来说。
可是她说了不是更倒霉?
沉吟片刻,虞清雨转过身,手臂撑着身体半坐起身,伸手就去握他的手,指腹在他腕上的红痣上轻点,稍纵即离,略带凉意。
长睫微掀,莹润如玉的瞳色眺向他,带着温和的柔情,跟着的是她仿佛沾着蜜糖的清甜嗓音。
“当然是心疼我。”
“我都烦死魏成哲了,天天追着我要什麽预算。可是一码归一码,我从那个斜坡上摔下去的时候,我以为我要破相骨折了,结果魏成哲帮我挡了一下,他替我骨折了。”
修长的玉指微微略过她面颊上的红印,细细检查了遍:“那这样说来,他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