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瞥向她的电脑屏幕。
“或者比你问百度好用些。”
虞清雨面色一红,慌不择路地关掉电脑屏幕,下巴微扬,几分骄矜。
“不要,我要自学成才,成不了——”眼波微转,“再不耻下问。”
他解开束得板正的领带,慢悠悠地说:“不羞耻,我心甘情愿,倾囊相授。”
领带跟着他的话一同落下,轻飘飘地躺在她做的笔记上。
“这麽好心?”虞清雨捡起领带,绕着指尖转,她歪着脑袋,“那你在纽约的时候也有人教你吗?”
谢柏彦:“或者有一种东西叫做天分呢?”
“那你是怎麽起家呀?”望向他的眸子清透水亮,闪烁着几分好奇。
谢柏彦:“或者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运气呢?”
“就这样?”虞清雨托着腮,擡手间,领带被挂在她的睡裙肩带上,她也没管,由着那一截柔软的绸缎面料滑进她的胸口。
“投机取巧就是你的经验之道?”閑閑眸光撩过去,语气散漫,“我对老师的要求很高的,你这样可能要应聘失败了?”
长指擡起,慢条斯理地撚起垂在她肩线上的领带,一点顺滑柔软的面料蹭过她瓷白柔旖的皮肤,擦除一点火苗,燎起的焰火灼烫着他的瞳仁。
“我对选择学生的要求也很高。”指尖轻点,“等我的谢太太先装满半瓶的时候,你的谢先生再来帮你装满另半瓶。”
虞清雨嘁了一声,下意识捂住了胸口,殷红点滴绽放娇靥。
“想看鱼缸了。”
站起身,清瘦纤盈的身影缓步绕到他的身前。
赤着脚,踩在地面上,停在他的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