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小声嘟囔的低啐。
一早谢夫人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亲切询问他们的巴黎行如何,总不好让长辈一直操心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虞清雨便想到了一劳永逸的方法。
绝佳的秀恩爱方式。
此时重新被提及,仿佛虞清雨压低的那几句轻骂还在耳边回蕩。
灵动可爱的一条小笨鱼。
浇过花的虞清雨直起腰,放下手中水壶,不期对上了谢柏彦的眼神,清亮水润的眸子瞪过来一眼,像爪子软软的小猫挠过,轻飘飘的没什麽力道,却勾人心痒。
谢柏彦低眸淡笑:“那没什麽好讲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是回答周斯岑的问题。
“假戏真做?”兴致盎然的调笑。
从容微笑,谢柏彦的视线隐于那抹消失在花园里的身影,侧脸在笼罩压下的薄雾中线条流畅俊美,一点喉头滚动的弧度都清晰可见。
“我们一直是真戏。”
至于做不做。
那得听太太的。
晚饭时间,刚刚落座,便有人準时前来叨扰。
“虞叔叔,我来讨嫌了,家里没饭吃了,来蹭个饭。”扬着散漫的笑,冯黛青拎着几个礼盒登门。
有点礼貌,但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