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相当于雪中送炭。
“当然是因为——”虞清雨笑眼弯弯。
“让讨厌我的人为我赚钱的感觉,还蛮有意思的。”
她端着一副安之若素的坦然模样,说出口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气人:“下次你也可以试试。”
眼见着魏成哲面色越来越难看,她友好地提醒了句:“魏少,可千万别骂髒话哦,一会儿我老公要来接我的。”
有些人出场的时机恰到好处。
话音刚落,谢柏彦矜贵优雅的身影就跃进了她的视野。他一身定制款西装笔挺合身,领带系得一丝不茍,不经意间微微转头对上了虞清雨的目光,极淡的眼风飘了过来,是虞清雨先叫人的——
“老公。”
温糯清软,尾音被拖得很长。
这句“老公”勾起了魏成哲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明明谢柏彦什麽都没说,他已经开始解释。
“谢哥,我什麽都没干,旁边助理有摄像头记录我和她交谈的全过程,我连她的衣服边都没沾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魏成哲现在小心翼翼,只是和虞清雨说上几句话,还叫了助理在一旁给他们录像留作证明。
前阵子那顿家法处置,可真是太长记性了。
谢柏彦静静看着虞清雨身姿袅袅地走至他身侧,纤细的指骨攀上他的臂弯,是越过礼貌距离的亲密动作。
他眼睫只垂了半秒,而后若无其事地擡起那双冷清的黑眸,再望向魏成哲时已经凉薄许多,下颚微擡:“闻森。”
跟在他身后的闻森很快上前:“魏少,麻烦请您的助理把未删减版的录像发到我邮箱,谢谢您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