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麽要穿浴衣和服的日子吗?
也没有吧。
千澄心里直打问号。
而且。
他这幅暗中蛰伏的窥视模样说不上少见,却也绝不常见,细数起来也就千澄束缚心死和“複活”后归来那两次而已。
绝大多数他都是光明正大、毫不掩饰地看她,或做某些事。当然,并不是那种将她视作所有的理所当然。
要不是他长得和甚尔一模一样,联系到昨天十年后的惠,她都要脑洞大开怀疑这可能是二十六岁越来越子肖父的惠惠了!
不过伏黑甚尔的基因,还不至于像《大正猎鬼绮潭》里的猫头鹰炼狱一家那麽强大,连嘴角的疤痕都複制上去。
既然是伏黑甚尔本人……
小富婆想了想。
她做了什麽吗?
……没有吧。
玩家薛定谔地心虚一瞬,立即就恢複了平静。
这可是伏黑甚尔诶。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又露出了这种——像是失去归属后和原主人狭路相逢的无主弃犬情态,但不管怎麽说,也只是她的伏黑甚尔,她的番犬啊。
就算真的丢弃了他,又怎样?
——只要注视着他,淡定地伸出手就好了。
纤弱的女性平静地、远远地朝着他擡起手,掌心向上。
弃犬执拗地盯着她的目光落下,喉结滚动了一下。
安静的对视。
却又像是一场长久的拉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