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性的手只能落在他的头顶,温柔地抚了抚形状分明的海胆发型:“惠,辛苦了。”
禅院惠想懂事地说“不辛苦”,可又想起过去两位姐姐撒娇说自己好辛苦结果得到戚风大人更多摸摸的事。
所以他“嗯”了一声。
因为很少说谎,脸是冷着的,声音是压低的。
但在戚风有所动作之前,小少年就看到了她赤裸的足尖。
他立即转移了话题:“我去给您拿鞋子。”
“不必。”千澄按住了惠的肩膀。
“在这儿呢,我的公主。”
提着一双水晶鞋的禅院甚尔走过来。
高大挺拔的男人一瞬间占据了千澄的视野。他和惠的身高差距着实大,当千澄擡头看他的时候,眼里就没有惠了。
惠也想长得和老爹一样高。
但是现在嘛,他识趣地被禅院甚尔以“大游击队长去做你该做的事”支了出去。
女性看着他不说话。
于是禅院甚尔扯着唇,改口:“女王陛下。”
他提着鞋,将女性打横抱去了休息室的座椅上。
然后半跪着握住她的脚踝,用湿润的纸巾为她擦拭干净。
留意到她指间几点红色,可她身上却没有半点血。
禅院甚尔心知那抹血迹来源于五条悟,顿时不爽地想要执起她的手,将碰过五条悟的、沾染了他气息的地方全都消灭干净。
如果可以,他更想将自己的气息覆盖上去。
用标记的方式。
千澄擡脚抵住了他的胸口。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