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近似乎有点不对劲,像是被什麽东西缠上了一样。
关心他也只说“我能解决,不用担心,硝子。”
硝子自然不会为自己招惹麻烦。
也多亏了他有在变好,不然要是和五条这家伙一样,戚风这床怎麽经得起两个一米八一米九男人的折腾哦。
硝子觉得自己想了个笑话,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五条悟整张脸都埋入了阴影处,没有回答。
他依旧落寞地像是被雨淋湿的狗勾,但这种状态持续太久之后,反而转向了隐性的、求而不得的疯狂。
那双苍蓝色的眼眸里是永无止休的暗念,偏执又压抑。
长达一个月的禁闭后,这个为曾经友人的死而疯狂的家伙也该冷静下来了吧。
高层这样想,于是让家入硝子从侧观察情况。
然而硝子一直都知道那只是高层天真的幻想。
偏执的只会更加偏执,压抑的只会更加压抑。
不过五条悟居然在高专安分了一个月,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她不再理他。
转而去打扫房间。
硝子打扫的很勤,其实并不费什麽功夫。
但硝子还是清理了很久,比起打扫这件事本身更像是通过每一件东西回忆回不到的过去。
硝子更换了衣柜的香薰球。
她想了想:“换季了。这期涉谷girl上的衣服很好看,下次也给你买一件吧。”
硝子清洗了落灰的茶杯。
她念叨着:“这个杯壁都断了还在用,等我再买个新的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