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为这个男人更添了一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然而记仇的小富婆不为所动。
“你就在这里休息,妹妹不会过多限制你的行为,不要离开这个房间。”
她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男人却沙哑着声线,似嘲非嘲道:
“……真冷漠。”
“好歹也留下一样你的东西吧。”
千澄不明所以地停住了。
她困惑地看向他。
男人咧开唇:“哦,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
说是说过,千澄却没有点下头。
甚尔擡起眼,不失侵略性的眸光望过来:“那麽,我是你的什麽?”
下属啊……?
“咒术界那帮老家伙可一直都说我是q首领的狗,既然被你关在这里休养——起码让我闻着你的气息吧?这房间里可一点你的东西都没有。”
他说着还轻嗅了一下。
明明是被束缚住的野兽。
却反客为主地、坦蕩地靠卧着,游刃有余的姿态更像是心甘情愿地套上锁链。
“想让我一个人在t这里,给我什麽都好,只要是你的东西。”
赤/裸/裸的眸光将千澄锁住了。
禅院甚尔注视着她。
千澄一时动弹不得。
内心却直打问号。
?
这人是不是在耍流氓?
要什麽东西?
要东西拿去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