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血色还红的发丝一寸寸缠绕住男人的四肢,一圈一圈绕紧。
禁锢他的行动,堵住他的口舌,强硬地拖进房间。
“啪。”
房门关合的声音。
男人被迫打开自己的身体,几乎悬空地吊在低处,发丝故意压到的伤处将衣衫染的更红,唯有那双野兽般的竖瞳还执拗地和女性对视着。
然而千澄却丝毫不在意他眸底翻涌的危险情绪。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眼瞳猩红。
“我劝你不要反抗我。”
千澄在心里哼哼两声,把他的话用另一种说法还给了他。
“我现在,很生气。”
她在生气地笑。
?
怎麽回事。
这人好像还笑起来了,胸腔在震动,是疯了吗?
千澄决定不理他,继续自己的台词。
“你也把自己搞得太狼狈了吧?”
她不想碰他!
所以赤足踩上去,碾压伤处,看他吃痛的神情。
“要我告诉你,你这条命是属于谁的吗?”
“我的。”
这是禅院甚尔放任疼痛昏睡过去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还有,管住你自己,不该有的想法不要有。”
“除非我允许。”
此处特指快进。
嗯?
居然昏过去了?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