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用咒力治愈。”
千澄喃喃说,零咒力者自然不可能被咒力治愈。
她做了个徒劳的尝试。
但这份尝试本身比起效果更让人动容。
于是千澄说:“看来你只能休息上十天半个月了呢。”
她也没有要抛下甚尔一个人走的意思,房间里有处理伤口的消毒医疗用品,虽然没法直接回血但简易的包扎缝制还是做得到的。
但在千澄垂落下手并转身的一瞬间,她的手腕被扣住,整个人被推搡着压入玄关的墙上,房门“啪”的一下闭合。
千澄的后脑压到灯的开关,客厅和玄关的光源都消失了。
禅院甚尔压倒性的气息将她完完全全地笼罩。
她被抓住了。
她被摁住了。
天与暴君粗暴地将她抵在墙上,抓着她的脚踝强迫她屈膝限制在自己怀中,力度重的像是深深嵌进去,第二天说不定会出现青紫的掐痕。
明明说过不要接近他,却还是毫无自觉地、甚至可以称得上主动地靠了过来。
那麽发生这种事她应该也有所自觉。
禅院甚尔心想。
怀中的女性因为姿势不适下意识动了一下。
而甚尔仿佛更兴奋地扯开唇,在黑暗中準确无误地捉着她的下颌,擡高脸,将吻送了过去。
“…………”
想要折断她。
想要粗暴地对待她。
不加克制和忍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