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同样不在意这段过去,但两件事情中的共同点让甚尔感到心情愉悦。
千澄又说:
“那时候妹妹还不会对我使用反转术式,再加上是看不见的地方,所以这个伤痕就一直留了下来。”
看不见的地方吗?
所以,这是只有甚尔才知道的景色。
夏油杰?败犬没资格出现在赛场上。
禅院甚尔有注意到她转变的称呼。
不再是脱口而出、自带亲昵和重视的“杰”。
而是生疏的“夏油”。
忽然有些想笑。
而他也确实恶劣地勾起了唇角。
在小首领贫乏的男□□/友中,除了没姓的拜尔那家伙,拥有被直接叫名字这种特权的也就只有他了嘛。
禅院甚尔选择性地忽视了还被千澄叫过“宝贝”的禅院惠。
男人将下巴搁置在女性肩膀上,有意柔化了自己的进攻性。
他抱着千澄,却不至于让她反感,比起想将猎物吞吃入腹的野兽,更像是事后挽留情人的少女,宽厚的手擦过她的腰。
猫咪雷达象征性地竖起。
但他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反而专注地为她系上纽扣。
甚尔不着痕迹地试探:“那麽,把它去掉怎麽样?”
千澄随意问:“要怎麽做?”
尽管那是和夏油杰有关的痕迹,但女性的语气中已不带半点犹豫,更不是真切的考虑——这也是一种在意,她只是不在意了。
知晓这三者区别的禅院甚尔顿了顿:“纹身吧,如何?帮你纹一个你想要的图案。”
他要将夏油杰的痕迹彻底地抹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