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冷淡、这份疏离、这份怜悯一下子绷紧了束缚着夏油杰的蛛丝,他的心髒剧烈地抽痛,翻涌的黑色恶念铺天盖地,让他前所未有地想要到她身边去,想要看到她露出其他的、不再是陌生人的表情。
束缚……?
挣脱它。
拔掉它。
甩掉它。
痛到麻木的天天又天天里,夏油杰估算着违背束缚的疼痛值,那应当是还能够忍受的範围。
他想像过去一样将幼驯染护在怀中,他想在捉迷藏中找到睡着了的幼驯染,他想亲吻幼驯染的眼睛。
于是夏油杰在沉默后,旁若无人地微笑说:“戚风,我们一起逃吧。”
?
千澄有了反应,她垂下了眼。
“……什麽?”
得到回应,夏油杰又说:“让我们一起逃吧。去海外,去咒术界触及不到的地方。”
他第一次选择了她。
千澄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他要再一次丢下自己的父母和伙伴了吗?
他又怎麽会以为她会丢下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和下属?
不可能的。
初心是为了刀杰的千澄不可能逃。
现在找到新目标新理想并热衷其中的千澄更不可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