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穆秋吟说的时候,她正因为他们之间有点奇怪的气氛走神,听过以后什麽都没说,实在是给不出反应,直到刚才想起来这事,才想到问他发言稿写没写。
临时想起的,又因为嘴巴里有东西只能支支吾吾发出不明音节,她自己都险些没听懂的话,他居然能回答上来。
啧,真的是……
“……你确定?”她把嘴巴里的鸡蛋和饺子咽下去,故意问道,“万一上了讲台,什麽也说不出来,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何酌修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问穆秋吟:“你们科室现在安排你给学校的学生带课了麽?”
穆秋吟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怎麽说起这个,“没有啊,怎麽了?”
她才来多久,怎麽可能这就安排她去给学生上课了,科里又不是缺人到这个地步。
何酌修笑道:“那等你回去给学生上过几次课之后,就知道我为什麽不用发言稿了。”
穆秋吟本来也不是不信,只是看不得他这麽自信罢了,闻言抿着唇笑笑,不接他的话。
何酌修一看就知道,这人又在这儿跟他开玩笑了,行吧,她高兴就好。
是下午才回学校,俩人準备趁上午的时间去学校周围逛逛。
“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周末会去的那家书吧?”
穆秋吟吃掉最后一口蟹黄生煎,打了个饱嗝,看一眼面前剩下的虾饺,又看一眼何酌修,嗯了声:“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