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添一噎,接过刚想说话,一旁许丹就忍不住吐槽了:“师兄你这话说的不像是说鼻通,像说些犯法的东西。”
听到的同事都忍不住都乐起来,有俩学生这时你推我我推你的过来,腼腆又心虚的问张添能不能签个名。
张添大方的答应了,还和他们合了张影,何酌修和同事们也没阻止和批评学生,虽然是工作时间,但只要不过分,也是可以被允许的。
等他们合影结束,何酌修才说:“我爸说等张叔出院了请大家吃饭,去我家店里,他这几天正好要收拾一遍,你晚上就走,看来是赶不上了。”
“嗐,这有什麽,以后还有机会。”张添笑道,跟他说,“我老婆这几天看好了房,以后我爸妈就住容城了,回头请你跟何叔去吃入伙饭。”
何酌修一愣:“……啊?这就买房了?”
“买了,价格还行,碰上前房主降价。”张添笑着道。
说起来买一套房像是买一棵大白菜似的轻松,何酌修听了失笑不语。
张添又问他们哪天吃饭,何酌修道:“周六吧,我们周日要回宁城,给我妈和奶奶迁坟。”
张添哦了声,笑道:“那到时候让我老婆给你们带点东西去,都是品牌方送的,我工作室就那几个人,大家一块儿分分。”
聊了几句,后面基本是何酌修在给他讲张叔的情况,直到另一个病人家属来找何酌修,说病人感觉有点不舒服。
因为要请假,何酌修要把班跟同事调好,这一周几乎都在值班中度过,甚至有两天晚上根本没下班,连轴转转够了六十个小时,第三天晚上八点才从单位离开。
唐梓文对他的评价是:“是个狠人,是个心髒还挺健康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