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且愿意帮她卸妆,那就是何酌修。
他以前也不会的,是出去玩时看到她晚上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要卸妆,差点把沾着卸妆水的化妆棉往鼻孔里捅,他才跟她学的。
学会以后,再遇到出去玩至深夜才休息的时候,他就会接手帮她卸妆的事。
帮她卸完妆,她洗脸的时候他会给他放洗澡水,帮她洗澡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那些亲密无间的旧事沉睡在记忆深处,在这个清晨突然被唤醒,叫穆秋吟觉得喉咙发堵。
“什麽嘛……谁让你进我家的……”
她咕哝了两句,刚要洗脸,就想起来那个问题,她没告诉过何酌修家门口密码,他是怎麽进来的?
难道早上带他上来的时候,开门那会儿被他看到了密码?
穆秋吟:“……”这也太吓人了吧?这观察力得多好啊?!
一点都不合理!
霎时间什麽惆怅的情绪都烟消云散了,她气沖沖的沖出卧室,直奔大门口。
呆呆从猫砂盆出来,看见她往门口跑,就也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然后蹲在换鞋凳旁边,仰着包子脸看她姐姐一大早就开始滴滴嘟嘟的不知道在干什麽。
穆秋吟一通操作,把密码锁的密码给换好了,这才松了口气,插着腰哼哼两声,低头看见一旁的呆呆,立刻又笑起来。
她弯腰把它抱起来,往半空中一抛,在它的喵喵叫里把它稳稳接住,再一抛,再接住,来回玩了三四次,才将它放下。
呆呆一落地,立刻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