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禧找不到排解的办法,只好去冰箱里拿了点冰块和草莓浊酒,独自在客厅小酌起来。
但咱们的大诗人李白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小酒精一上头,温禧心中的委屈就更加抑制不住了。
她本身就是一个敏感的人,宋玘宸也深知这一点,现在却要她改,她要怎麽改?
如果接受不了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结婚。
这件事里她没有错,为什麽她要退让?
她想不通,于是吨吨吨又喝了几杯酒。
这下好了,更抑郁了。
她翻着通讯录,犹豫着要不要找朋友诉苦。
正纠结着,谢春阳忽然发过来一条信息。
【温姐,周末有空吗?】
温禧也没看清信息的内容,直接回了一个哭泣小猫的表情包。
谢春阳:【!】
温禧还没来得及回他,谢春阳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电话接通,谢春阳关心地问道:“温姐姐,你还好吗?发生什麽事儿了?”
温禧鼻子一酸,差点儿泪珠就要掉下来。
她的倾诉欲瞬间涌上,叽里咕噜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和谢春阳说了一遍。
最后带着哭腔说:“是他说过不下去的!大晚上还玩离家出走那一套!在这房子上上下下四五百平,还不够他找个角落待着的吗!”
谢春阳听了,愤愤不平道:“怎麽能说这麽过分的话呢!”
“半夜出门,留妻女在家,没责任心!”
“温姐,别难过了,他现在肯定老后悔了,等会儿回来就和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