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安芯的额头已经冒了一头的汗,气息也有些喘。

安父看着她这样子,担心的问道:“小安,你没事吧?”

“没事。”

安芯当时生小孩的时候是早産又大出血,当时这里距离医院又比较远,万幸孩子和母亲最终都平安度过。

但从那之后,她的身子便亏损的厉害。

此刻能跟安父将封隼一米八几的大个头搬上床,已经用了她所有的力气。

安芯没敢停下来休息,而是找来工具听封隼的心髒有没有恶化。

他的心髒问题很严重,绝不是她的水平能治疗的,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延缓发作并减轻他的痛苦。

安芯检查完,然后对着安父说道:“阿爸,能麻烦你再将刚刚那药再熬一碗吗?”

“好好好,我这就去。”

安父快速离开,他年轻时见过自己的亲生女儿离世,他不想这个年轻人跟他女儿一样。

安父离开后,房间里只余下安芯和昏迷的封隼。

安芯静静地看着男人的眉眼。

有很久了吧。

她以为两人再也没有交集,这样天各一方互不打扰也挺好。

这一年多她努力的让自己忘记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但那天当她采药的时候看到他时,那些回忆汹涌而至,她站在那里连抱着儿子的手都在颤抖。

那些可怕的回忆让她直接转身逃开,要不是怀里儿

子的哭声将她唤醒,可能她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