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西不止头疼这个课题, 还头疼全英文的资料。
她得花大量的时间阅读、理解, 还得用同样生涩、複杂的词彙地写出论文。
周宴舟虽然不是法学专业的, 也修过商法,知道一点相关知识。
见陈西没什麽头绪, 周宴舟替她阖上笔记本, 宽慰她:“没头绪就先放着。”
陈西擡头对上男人温和的目光,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可是下周五得提交。”
周宴舟瞥了眼陷入死循环的某人, 轻描淡写地问一句:“你现在闷头想有思绪吗?”
陈西:“……”
没有啊。
周宴舟没等陈西回複,出声打断她:“没头绪就做点别的事儿。待会陪我去参加一个酒局。”
陈西这才注意到周宴舟换了套深色系的三件套西装, 还打了领带,一副很正式的样子。
看样子酒局场合很隆重,不然他不会这麽装扮。
陈西眨眨眼,坐直腰杆,好奇询问:“什麽酒局?你在这边还有认识的人啊?”
不是她怀疑,实在是纽黑文太小了,跟国内一个镇差不多大,也没几个大超市。
周宴舟看出陈西的困惑,面不改色地解释:“酒局在纽约。今晚不回来,你记得收拾好要用的东西。”
陈西虽然满脸困惑,却也没多说什麽。
将笔记本丢在沙发上,陈西踩着拖鞋噔噔噔地跑上楼收拾东西。
等她换完衣服下来,周宴舟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背对着她,一手插兜里,一手拿着手机,窗外碧绿的草坪、蔚蓝的天空,阳光照进房间将棕色的木地板分了层。
陈西愣了两秒,快步跑下楼,走到周宴舟身边张开双手,从后面不由分说地抱住了他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