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是白日,陈西在微信上跟孟老师报了平安,又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孟老师一直在问陈西初到美国习不习惯,东西有没有备齐,什麽时候去学校……
关心了一大堆,陈西听着孟老师的问话好似回到了小时候,妈妈也是这般操心她的事。
陈西内心很感动,红着眼一五一十地回答孟老师的问题,还嘱咐她不要担心,周宴舟在身边不会有事儿。
听到陈西提及周宴舟,孟老师终于想起他这号人,语气平静地说了句:“他在美国待了好几年,我担心他做什麽。”
陈西:“……”
想到醉瘫在卧室睡觉的某人,陈西纠结两秒,还是说出实情:“妈妈,晚上陪周宴舟见了两个朋友,他喝多了。”
孟老师哦了声,不在意地回複:“没事儿,没死就不用管。”
陈西:“……”
确认过眼神,是亲妈。
孟老师想起自己儿子的臭德行,不放心地交代陈西:“你别管他,让他睡沙发。别打扰你睡觉。”
陈西:“……好的妈妈。”
挂断电话,陈西将手机丢在茶几,转头扎进了卧室。
看周宴舟鞋都没脱,直接醉倒在了床上,陈西当即皱起眉,将孟老师的交代抛之脑后,大步跑上前,弯腰跪在床尾,擡起周宴舟的腿替他脱下鞋,又将他的领带解开,松了两颗纽扣。
做完这一切,陈西又进了洗手间,拿了一条未开封的毛巾打湿水后给周宴舟清理身体。
还好周宴舟睡死了,压根儿没有反应,不然他要是乱动,更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