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也顾不上其他,当即反驳:“……在长辈面前起这麽晚!!!多不礼貌啊!!!”
周宴舟:“……”
他忘了,这是在西城。
小夫妻俩忙忙碌碌地爬起床,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出个人样,陈西刷牙时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狠狠瞪了眼身边的男人,愤懑道:“都怪你!我怎麽出去见人!”
周宴舟:“……要不拿什麽遮一下?”
大热天的,怎麽遮?
周宴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条丝巾,亲自系在了陈西脖子上。
老爷子虽然退休多年,可作息一直规律,每天雷打不动的五点钟起床,晚上八点睡觉,连带着家里人都得跟着。
周宴舟只要在家,也得遵守纪律。
如果是之前,老爷子肯定派人过来叫他起来。
今日算是破天荒了,能睡到十二点还没人叫。
周宴舟带着疑惑去了正厅,结果见了孟老师才知道昨儿老爷子一大早就出去开会了,还没回来,不然今儿周宴舟少说也得站两个小时军姿。
孟老师特意给他俩留了早餐,陈西因为晚起的缘故,不敢多说话。
她端着碗,小口小口喝着粥。
孟老师下午得去趟剧院,临走前嘱咐周宴舟好好想想昨晚的事儿。
等孟老师一走,陈西放下勺子,歪着脑袋,一脸好奇地问旁边喝粥的男人:“妈妈昨晚跟你说了什麽?”
周宴舟不慌不忙地吃着粥,漫不经心地反问:“她说了什麽,你不清楚?”
陈西啊了声,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