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听见孟老师的询问,立马穿上拖鞋,站起身,迎上孟老师疑惑的目光,陈西纠结两秒,实话实说道:“周宴舟半夜回京了,他让我等他。”
孟老师气得不轻,当即骂:“这小子是发病了?这麽晚了让你苦等?你给我回屋睡去,我看他敢不敢欺负你!”
周宴舟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来,正好听见孟老师在骂他。
他走进垂花门,看着气不打一出来的的孟老师,脚步顿了下,故意开口:“孟老师,您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的气?”
孟老师听到周宴舟的声音,当即转过脸看向慢悠悠走过来的儿子,怒问:“你做了什麽事儿,自己不清楚?”
“大半夜的让你媳妇儿等你,你真出息啊。老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周宴舟:“……”
他叹了口气,满脸无奈道:“不至于吧?我啥都没干呢,刚回来您就一顿痛骂。该委屈的人不是我吗?”
孟老师骂了几句也骂累了,懒得再跟周宴舟斡旋,孟老师不死心地威胁一句:“大半夜的折腾,你也不怕吵醒老爷子,罚你一顿。”
周宴舟:“……”
见孟老师气得不轻,周宴舟到底没想把事儿闹大,笑着服软:“行行行,没下次了,您别气了。”
“谁让您把媳妇儿扣住了,我回家没见到人,只能来这儿了。”
“咱俩新婚燕尔,马上又要分离,我能不想她吗?”
说着说着,周宴舟上前搂了搂孟老师,将人半推半就地送回了房。
等周宴舟回头,正好瞧见陈西站在院子里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周宴舟啧了声,叉着腰站在廊下,语调不鹹不淡地吐槽一句:“还学会告状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