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对你干那事儿,走到哪儿都是合法合规的。”
陈西:“……”
话不是这麽说的啊。
到底有所顾忌,周宴舟没把陈西怎麽着,纯粹是故意吓唬她。
陈西有点认床,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周宴舟察觉到她失眠后,忍着困意将人搂进怀里,倦意浓浓地给她讲故事。
他声音很低沉、沙哑,讲两句停一下,其实没什麽节奏,也没什麽故事性,陈西却在他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
听到熟悉的、有节奏的呼吸声,周宴舟松了口气,抱紧怀里的姑娘陷入沉睡。
翌日一大早,江迟就过来敲门,催促两人赶紧起来,得出发了。
得亏周宴舟脾气改了不少,要不然起床气犯了,江迟肯定逃脱不了。
陈西困得睁不开眼,在周宴舟怀里磨了快十分钟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周宴舟也困,强撑着眼皮起床收拾。
陈西从洗手间出来,正好听见周宴舟在跟江迟说话:“鲜花準备好了?”
江迟抱着手臂倚靠在玄关,一脸自豪道:“你交代的事儿,我能掉链子吗?”
陈西眨眨眼,随口一问:“什麽鲜花?”
江迟耸耸肩,下巴指了指周宴舟,看好戏道:“问三哥。”
周宴舟睨了眼不嫌事大的江迟,面不改色解释:“孟老师今儿在剧院演出,结束后让陈淮送束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