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陈西感觉自己人都快要脱虚了。
要不是周宴舟扶着她的腰肢,她恐怕要跌进池子里。
周宴舟得到满足,整个人神清气爽。
汤池是泡不下去了,见陈西双腿发软,压根儿站不稳,周宴舟捞起丢在一旁的浴巾裹在陈西身上,弯腰将人抱进房间的浴室,洗干净了才放回床上。
陈西累得够呛,也顾不上害羞了。
后背挨到床铺那刻,陈西终于安下心,有股尘埃落定的感觉。
周宴舟收拾完烂摊子,自己也简单沖了个澡。
回到卧室,陈西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
周宴舟见她安安静静侧躺在床上,头发丝淩乱地铺在枕头上,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看得人不由心软。
他在床尾站了会儿,轻手轻脚走到床头,近距离地看了片刻陈西的睡颜,眼里流露出一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下一秒,周宴舟弯腰凑到陈西跟前,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
惹得陈西嘤咛一声,条件反射地打了周宴舟一巴掌,跟拍蚊子似的。
周宴舟摸着被打的右脸,没好气地笑了下。
替陈西盖好被子,周宴舟换了睡袍,拿着手机走出套房。
冬日的北京不到七点天就黑透了,酒店的走廊挂了一排橘黄色的灯笼,灯笼散发出来的光芒温暖且不刺眼,周宴舟肩头靠在连廊的柱子,抻着长腿,捧着打火机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