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得了令,立马驱车往校外走。
周宴舟双腿交叠,一手搭在窗沿,一手落在膝盖,曲起的指节有意无意地敲打着。
路过男寝,周宴舟扫到那道身影,施施然地睨了眼身边一言不发的人,轻描淡写地问:“新欢?”
陈西肩膀一顿,顺着男人的视线捎过去,瞧见师兄站在路边打电话,陈西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怕被发现。
周宴舟瞧见她的举动,眼里划过一丝冷嘲,神色也冷了好几个度。
他一把掐住陈西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
周宴舟眼里酝酿着怒火,说出的话也如刀片般锋利:“我还没死呢,就提前找好下家了?”
周宴舟力度很重,陈西只觉得下颚的骨头都被他捏碎了,陈西受不住疼,条件反射地握住周宴舟的手腕,痛呼出声。
“哑巴了?”
“没有。”
周宴舟挑眉,手上力度松了两分,轻飘飘问:“什麽没有?”
男人没再用力,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巴的皮肤。
陈西当即全身僵硬,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周宴舟却不肯放过她,指腹慢慢移到陈西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陈西后背挺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一双杏眼湿漉漉地盯着他,周宴舟看到这幕,胸口的怒气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