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舟差点气笑,他滚了滚喉结,冷声道:“别他妈拿年龄说事儿,谁没年轻过?”
陈西:“……”
周宴舟承认,那一刻,他嫉妒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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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追了一段路就没勇气追了。
原因是周宴舟看他有一较高下的勇气,冷笑一声,刚出学校没多久就上了高架桥飙起车。
周宴舟也就年纪上去了,没年轻时候爱玩了,可不代表他没了一较高下的勇气。
早些年在国外留学,赛车、射击、蹦极、滑雪……怎麽刺激怎麽玩,他享受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喜欢速度与激情,玩赛车也要玩到国际赛车手的级别。
跟谢南州这种毛头小子比,周宴舟只剩下轻蔑。
将人甩到老后面后,周宴舟回头瞥了眼快要吐了的陈西,默默将车开出高架桥,停在一条辅路。
陈西胃里翻江倒海,车子刚停稳,她就推门下车,蹲在草坪稀里哗啦地吐出来。
脑子昏昏沉沉,陈西脚都站不稳,起身时差点跌倒,被转身去后备箱拿矿泉水的周宴舟一把扶住。
周宴舟将拧开瓶盖的矿泉水递到陈西嘴边,陈西捧着瓶底,咕噜咕噜灌了大半。
好不容易将胸口的恶心给压制下去,陈西想起男人刚刚造的孽,冷着脸一把推开男人,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周宴舟这才意识到把小姑娘惹生气了,他懊恼地拍了拍后脑勺,嘴里骂了句:“他妈比什麽啊,人都在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