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舟看到两人脸上流露的腌臜心思,气不打一处来,他领着陈西坐下,没好气地解释:“我有这麽禽兽吗?”
“一合作伙伴的亲戚,来北京参加什麽英语竞赛,托我照顾一二。”
江迟松了口气,恢複吊儿郎当的神情,笑眯眯点头:“有。”
周宴舟闻言睨了眼欠扁的江迟,语调冷下来:“我要撤股。”
江迟一听周宴舟要撤股,立马识时务地举手投降:“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禽兽行了吧。您可千万别撤股,我公司几十个员工等着您赏饭呢。”
孟羡之听到两人的对话,擡眼看向周宴舟,“你同小江合伙开这公司,不怕赔钱?”
江迟一听,立马皱眉:“孟羡之你几个意思?”
“什麽叫不怕赔钱?敢情我开公司一定亏本?信不信我五年内做到全国前五十?”
周宴舟赶了一天行程,这会儿累得不想说话,他无视针锋相对的两人,余光落在一旁的陈西身上。
见她规规矩矩坐在椅子里,腰杆挺得笔直,屁股也不敢坐太多,整个人拘谨又尴尬。
周宴舟睨了两眼异常喧闹的江迟,蹙眉阻止:“差不多得了,还吃不吃?不吃我走了。”
江迟立马噤声,招呼厨师过来上菜。
两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厨一前一后地介绍今日菜品。
什麽太湖金丝虾球、脆皮乳鸽、墨鱼汁面……全是陈西陌生的菜名。
四个人吃十几道菜,再加上今日的主菜涮羊肉,陈西听着厨师介绍起每道菜的由来,内心只觉得震撼。
她想不通挪威的三文鱼和国内的三文鱼有什麽区别,也搞不懂一瓶矿泉水为什麽还要从国外运回来,国内的水不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