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忽然手痒起来,她又凑近了些,下巴垫在沙发上,用指尖轻轻拨弄江砚礼的睫毛尖尖。
一下又一下,玩上了瘾。
突然,“熟睡”的人开口:“玩够没?”
林夏整个人僵住,忘记了反应。甚至手都忘记缩回来。
江砚礼缓缓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睡意。
他们互相看着彼此,距离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江砚礼眼神渐渐暗了下去,眼睛里像形成了涡流,充满了危险。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低哑:
“还看我。”
回过神的林夏急忙站起身,脸颊爆红,结结巴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砚礼从沙发上坐起来:“刚要睡着,被你弄醒了。”
林夏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太紧张,完全忽略了江砚礼话中的漏洞。
明明没睡着,却不睁开眼睛。任由她玩睫毛。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砚礼站起来:“我下楼买饭,吃什麽?”
林夏不敢和江砚礼对视:“都行。”
江砚礼开门下楼。从单元楼出来,站在原地,学着林夏擡手拨了下自己的睫毛。
半晌,轻勾起唇角。
冬令营
假期剩下的四天, 林夏都待在家里养伤。好在伤的不严重,可以慢慢走路,不耽误上学。
早上起床, 林夏洗漱完, 去厨房做了早饭,吃完后,背着书包离开家。
从单元楼出来,林夏看到了江砚礼。他站在单元楼下,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电驴。
林夏走到江砚礼身边, 看着崭新的小电驴:“这是你新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