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撞了下。
能融化冰的, 并不是火,而是水。水流淌在冰的周围, 不灼热,不剧烈。如水滴石穿,漫长而充满耐心。
“林夏。”
林夏循声擡头,大大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焦急:“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江砚礼狭长的眸子直直看着她,口吻极轻地说了句:
“吃胖点。”
滚烫的气息洒在颈窝。林夏心跳漏了一拍,别开脸,轻轻“嗯”了声。
-
到了医院,挂上号,护士先给江砚礼量了体温。
397度。
林夏被这个温度吓了一跳,连忙带着江砚礼去找医生。
发烧也分很多种,医生没急着开药:“怎麽引起的发烧知道吗?”
江砚礼言简意赅:“冻的。”
“这几天气温下降严重,穿厚点。”医生边说边开药单,“先打一针退烧针,然后再给你开点药。六小时后还不退烧,再吃药。记得多休息,别再着凉了。”
林夏拿着药单,带江砚礼去注射室,将药单交给护士。
十分钟后,打完针的江砚礼从注射室出来。林夏连忙迎上去:“疼不疼?”
她这话勾起了江砚礼的记忆,嗓音低哑:“你怕打针。”
林夏想起上次痛经,江砚礼带她来医院,被打针吓哭鼻子的事。讷讷道:“对啊。我最怕打针了。”
想起林夏那天的样子,脸色刷白,浑身颤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随时都要晕倒。
江砚礼:“痛经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