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褚怀是更喜欢自己动手的,这想必也是神的手笔。
“愣着干什麽?快传太医。”褚怀皱眉看着愣在一旁準备拦住褚敬文的侍卫。
“为什……麽?”褚敬文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但他想或许自己还有机会理解一次自己这个难懂的孩子。
褚怀接过苓墨从柳志缘身上搜出的香囊,是谢月莺送去的那个,拿在手里看了看,才走到褚敬文身边蹲下,手好像要摸上那把剑,却未落到实处,只听他说:“这剑是柳大人準备的吧,儿臣也不知道柳大人为何要刺杀父皇,儿臣也痛心啊。”
“你……闭嘴。”褚敬文似乎是受不了褚怀的胡言乱语,出声说,尽管已气若蚊蝇。
褚怀并没有如褚敬文的愿,反而凑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父皇,你真是太自负和任性了。”
褚敬文最后仍是死了。
救不活的,无论太医来的及不及时,和他母亲一样。
而在宁将军将肃王褚烨压到营帐中时,这出好戏才算正式开场。
从褚烨身上搜到了一张柳志缘写给他的字条,上面写着:
旧花已败,可舍去,栽新种,柳志缘留。
这话是什麽意思现今一看显而易见。
这便是当初谢月莺为褚怀僞造的那张,那字迹确实有问题,褚怀看得见,但那并不重要,根本无从影响此事的结果,毕竟这出戏本身就是一个笑料,他就是要把髒水泼到柳志缘身上,他柳志缘躲得了麽?
而褚烨也如他安排的那样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柳志缘就算再否认又能怎样,那把剑可是他自己準备的,他褚怀可以一下都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