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怀觉得自己从苓砚那里学来了开门见山的坏习惯,但他有时候也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你手艺精妙,我只是希望莺儿能帮我僞造些东西。”
谢月莺放下胳膊,走到褚怀面前,仔细观察着褚怀的表情:“你疯了?让我做僞证,连个证据都拿不到。”
这段时间褚怀是有些动作,无非是想拔除朝中那些仍旧想光複前朝的祸患而已,她是知道的。
“那可不,这些老鼠见不得光,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我确实可以先放下他们,但时间越久,他们蚕食的毁坏的就越多,怎麽看都不划算,反正最后都是要除掉的,用这种方式也未尝不可。”褚怀无奈地摊手,平静地承认了自己的无能。
“你需要我僞造什麽?”谢月莺问,其实要她做也不是不行,反正也是维护朝堂安定,她记得这也是她父亲的期望,只是他们这些尚爷爷教出来的学生怕是看不上褚怀这种做法吧。
再看吧,大不了她再拒绝就是了。
褚怀拿出一张纸递给谢月莺,说:“写这些内容便好,至于用谁的笔迹你看看就知道了。”
之后褚怀便站着看着谢月莺,她知道这是问她要不要接下这个活,便直接拆开那张纸,上面写着:
旧花已败,可舍去,栽新种,柳志缘留。
至于是写给谁了,旁边亦有标注。
谢月莺将那张纸对着褚怀展开,举在褚怀面前:“你在做什麽?乱党和他有什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