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鸣没有再坚持,他的师傅当初是在他现在的位置上退下来的,那是他师傅口中句句不离的高光日子,他自然不能去覆盖。再说他现在所处的位子,前几任都或多或少与他师傅有关联,那些人因为各种原因都被迫下台。
“你说得对,还是低调一点好。”他拍着她的肩膀,把她抱回他们的卧室,"好了,我们今天哪里都不去好不好?"
“我不喜欢那个大人物。”赵思远的声音里带着鼻音,“从我第一次看见他起,我就很怕他。”
“好好,我们不去。”
“好像每一次遇到他,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师傅是长得兇了一点,对我们师兄弟要求严了一点,忠言逆耳利于行嘛。”
赵思远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口说无凭,傅一鸣又是那麽崇拜他的师傅,只能就此打住。
“不去了?”她躺在床上,擡头看着傅一鸣。
“不去了,我会在这里陪你。”
直到赵思远睡去,傅一鸣才给他的师傅打了电话,电话里他师傅的语气透露着一丝惋惜,傅一鸣只当是自己师傅老了,怕自己时日无多,与自己见一面少一面了。
第二天一早,傅一鸣开车上班,广播中报道了一起连环车祸,起因是因为某地抢修电路管道没有竖立安全标识,路过的车在天黑的情况下掉到了挖出来的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