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不改色地继续陈今拖延时间:“你记错了。”
“老子记性从不出错。”陈今说:“你少他妈在这儿跟我装。”
电话接通,人在对面喂了几声没有声音,在犹豫着挂断的最后几秒中听见——
“找到你,就不愁找不到陈迟那个狗杂种了。”
时嘉穗笑了一声,讥诮地反嘲:“他是狗杂种,你又是什麽?”
“小心你的嘴,”陈今阴狠地说,“老子可从来都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是吗?那你动下手试试。”
时嘉穗说:“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牢底坐穿的滋味。”
“牢底坐穿,你好大的口气啊姐姐。”陈今说:“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开的啊?”
“派出所不是我家开的,但······”
时嘉穗眸光在他手臂扫了眼,扯了下唇,“未成年人吸食——”
话,点到为止。
她没有再继续,陈今却是立即变了脸。
“你他妈多嘴一下试试,”陈迟威胁她说,“我他妈弄死你!”
说到这里,陈今手机顺时响起,时嘉穗隐隐约约听间电话那头的人说“蹲到了”。
陈今瞪了她一眼,擡脚想向她揣去,在那道冷然的目光下止住了动作。
待到陈今离开,时嘉穗这时才低头看手机,通话记录显示——
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