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好吧是什麽意思?”
时嘉穗低着头,缓缓慢慢地说:“好吧就是都可以。”
“是吗?”陈迟看着她笑,没有让她蒙混过关,刻意将声线压得很低,“都可以是什麽样的?像它这样的,还是······”
“像我这样的?”他嗓音透着浓浓的诱蛊。
见他先是指了指猫,又将手指指向了自己,时嘉穗顿时无言,有生以来头一次见人把自己跟猫做比较的。
两人逗猫闹狗,直到下午五点有人来敲门喊人。
那人嚷着一起上山,看日落数星星。
跟着一行人上山的路上,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山坡,登顶也不过是一小时的事。也是这时候,时嘉穗这时候才知道山的名字。
好好的“马凤山”,硬是叫常来的人叫成了“情人坡”。
“他们背那麽多东西干嘛?”一行人背着大包小包上山,对比他们少得可怜的袋子,时嘉穗实在疑惑。
陈迟牵着她往山上走,回头往那些人身上瞟了眼,“野营吧。”
借着陈迟的力,时嘉穗往前走了几步,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下过雨的原因,泥土的清香味格外清晰,仿佛就在鼻前。
两人坐在另一侧草地上,借着隔壁外放的轻快音乐,安静地欣赏着日落。
时嘉穗自认不是一个多麽有浪漫细胞的人,在其他人忙着“享受日落美景,沉迷漫天星辰,做个蕩世俗人”的时候,她眼睛安生不下来地四处梭巡着。
“怎麽了,不喜欢吗?”陈迟偏过头,附在她耳边,递水给她。
时嘉穗接过水喝了口,没有扫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