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完诊,又拍了片出来。
医生才说他过度饮用酒精过敏,又有饮食问题在前,这会儿已经是胃粘膜手酒精刺激引起的胃出血。
总而言之,就是疼得晕了过去。
时嘉穗问医生解决方案,医生给出的答案是输液治疗就可以了。
“不用洗胃吗?”时嘉穗对医疗知识一窍不通。
“胃出血不要洗胃,胃药靠养。”医生给开了药,又特别人性化地给开了间病房让他躺着输液:“你注意一下啊,这几天不能进食不能喝水。”
时嘉穗:“好,谢谢医生。”
陈迟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睁眼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偏头一看,手边压着的人——
她脸庞抵在手背上,唇瓣压挤的红彤彤的,她安静乖巧地闭着眼趴在床沿,只有张牙舞爪的发在脸上搅出了种淩乱的美。
一个没忍住,陈迟伸手把黏在她脸颊的发,轻轻地勾开。
时嘉穗猛地惊醒,擡眼呆呆地看着他,好像有很多话想问,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陈迟脑袋偏过来了一些,勉强地挤出个笑脸,轻声哄着她:“没事。”
“······怎麽没事了,”像是找到了发洩口,时嘉穗板着张脸,指责他说,“你可以喝酒的吗?酒精过敏为什麽不说?”
听她说,陈迟只是笑着,也不解释那酒他为什麽非喝不可。
“你是傻子吗?你都晕倒了,要是、要是······”说着说着,时嘉穗就红了眼,后面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
陈迟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抚:“没事,没事。”
时嘉穗就瞪着他,无声地苛责着他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