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程嚣嚣眯着眼,用审视的目光看她,“你一个实习来回跑都不嫌麻烦的人,怎麽答辩又嫌麻烦了?”
时则民问:“是不是谁让你不高兴了?”
“你跟爸爸说,爸爸去叼他!”
“没有,”见时则民一脸严肃要动真格的样子,时嘉穗连忙说,“真的没有。”
时则民面色严肃:“那你为什麽又想搬宿舍了?”
“······”时嘉穗轻舒了口气,慢慢说:“那不是交了钱嘛,别浪费了啊,而且答辩真的很烦,不想两头跑。”
“就一定要住学校?”
这一次的较量远比大一强制性住校难度要强得多,时嘉穗还记得大一学校要求必须住校,时则民和程嚣嚣两人找了许多关系,想让住在家里花费了多大的功夫。
又经过几次磨人,父母总算答应了让她住宿的事。
重新搬回宿舍这天,因为夫妻俩在政府邀请的民营企业家的名单之列,没法一揽大活的俩人想起了陈迟,陈迟也就理所应当的接下了时忱的“麻烦”,来帮时嘉穗搬东西。
第2天,发消息一直没有等到回複的陈迟,一大早便赶到了金梅小区。
敲门声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时嘉穗,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睡眼朦胧地开了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伸出了手:“谢谢。”
被误认为外卖小哥了,陈迟强忍住笑意,把手送进她掌心:“不客气。”
“请你······”
自重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搭上来的手没有用力,她撤回的手退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