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住的大姨向来觉轻,动静稍微大点就会寻声敲门,对人进行一番口头教育。
时忱闻言浑身一抖,乖乖巧巧把麦一搁,认真思索通宵的活动还有什麽。
“打牌吧。”宋青十分熟练的起身,在酒柜某个抽屉里摸出副扑克,又回到了客厅,反手把身上外套搭在扶手上。
“——哥!”
时忱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那儿有牌我怎麽不知道!”
“对啊。”时嘉穗疑惑地眨了眨眼,惊诧地问:“你怎麽知道哪儿有牌?”
“上次是我收的尾。”宋青拆开纸盒,熟练地开始洗牌:“你忘了?”
“······噢。”
时隔已久的上次,还是在去年新年他们在家里拜年,一行人从早闹腾到晚,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宋青明里暗里玩笑不知开了多少,一次次试探她的口风。
他不说,时嘉穗还真忘了。
霎时,陈迟不动声色地掀起眼帘,眸光在宋青脸上掠过,又无声地垂下眼,仰着头对易拉罐口抿了酒。
“你不早说!我上次大过年的!还被他们奴役出门,给他们买扑克炸金花!”时忱不禁感慨:“那天二哥在我们家赢了两万,啧啧。”
宋青给大家发牌:“玩多大的啊?”
“两百的。”
“那也不小了。”
时嘉穗捡起面前的牌,一张张慢慢插好,再擡头他们已经齐好了牌。一直没有听到他们说玩什麽,她左右看了一圈,才好奇地开口问:“玩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