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几次想象都没有找到能伤的那麽深的利器,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
刚才看见,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闻言,陈迟沉默了下。
碰到这个话题,陈迟下意识伸手在太阳穴的疤痕上摸了下,淡淡地说:“哦,你说它啊。烟灰缸砸的。”
“烟灰缸?!”时嘉穗惊诧了一瞬,继而板着脸问,“谁砸的?”
陈迟好笑地看着她,打趣地问:“怎麽了,要给我报仇啊?”
“嗯。”时嘉穗非常认真地点头。
“······谢谢兔子。”陈迟揉了揉她的头,轻笑着说:“不过嘛,不用了。”
时嘉穗对他地道谢不满意,语气生硬地问:“是谁?”
陈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牵着唇开玩笑地问:“怎麽了,突然这麽关心我?”
看得出他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聊得太深,但是好不容易打开的话匣子,时嘉穗不想就这麽结束了。
她再擡头时,发现陈迟半噙着笑正盯着她看,对上视线的剎那还轻挑了下眉梢。
一时间,时嘉穗耳朵动了动,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开口继续了。
“嗯?”他又发出一道疑惑地鼻腔音。
“我······”时嘉穗耳朵痒痒的,伸手挠了下,讷讷不清地说:“可以看一下吗?”
陈迟迟疑了下,好似在思索可行性,唯恐吓到了她:“会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