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带了人过来。”
“噢。”时嘉穗也是顺口一问,问完后车内又安静了下来。
陈迟就坐在她身边,车内空气不流通,温度好似不断在上升,时嘉穗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似乎怎麽坐着都不自在。
索性,她脑袋一偏顶在窗上,两眼望着窗外发呆。
“时嘉穗?”时忱伸手在副驾驶椅背上拍了下,吓得时嘉穗一激灵。
时嘉穗一脸茫然:“怎麽了?”
“我说,去港口看烟花,11点开始,你要不要吃点什麽?我看你们俩上车什麽都没拿。”时忱感觉自己为了姐姐真是操碎了心,自己真是中国好弟弟。
港口在海边,南塘每年在几个重大节日都会有烟火秀表演,只不过跨年的烟火秀维持的时时长最长,其他节日只放两次,每隔十五分钟一次,单次时长五至六分钟,而跨年这晚从十一点开始燃烟火,一直持续到次日的淩点三十分,单次时长十五分钟。
这着一年中难得的好时间,许多追求浪漫的人会挑在这个时间段出发港口,时忱也不意外。
“现在几点?”问完,时嘉穗又觉得自己很傻,没什麽精神地摆手:“随便吧,我都可以。”
过了一会儿,车辆行驶过区时,时忱眼尖的瞧见了红黄招牌:“前面有家麦当劳,还有便利店,我进去买点吃的。”
“酸奶。”时嘉穗瞌睡地闭着眼,还不忘叮嘱时忱。
今天是月末最后一天,她差点没有能够準时下得了班,中午连午觉也没睡,把所有的报告清了一遍,又把各个商户的数据对了一遍,生怕工作上出了篓子无法弥补,工作上牵扯上钱的事不敢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