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穗摆摆手,“不——”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干呕,泪水模糊了脸。
“这到底是怎麽了,我看你平时也没这样过啊,不行,你这得去医院,不去医院怎麽得了······”没见过这种阵仗的王流霞也慌了神,给她用体温枪确定没有发烧,给她把混乱的长发绑起,又手忙脚乱的要去翻手机。
时嘉穗按住了她要打电话的手,仰头给自己喂了两口水,漱了口褪去那股难言的味道,白着脸无力地说:“我就是······难受,不用去医院。”
胃里搅动的感觉仍然没有减少,好似掉进了破壁机,锋利的刀片在机动的促使下,不仅没有减少反而翻滚的更厉害了。
胃连带着心,疼到几近窒息。
“那你,回去坐会儿吧。”王流霞从她手里接过瓶子,单手做支撑让她站起来,“你也吐不出来了,蹲在这儿也不是个事。”
时嘉穗摇头,嗓音沙哑:“你别管我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
“你确定吗?”王流霞不放心地问。
时嘉穗点了点头,喉咙疼到说不出话,几乎无法出声。
“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喊我啊。”王流霞把水放到置物架上,準备出去的又逗留了片刻,不放心地叮嘱她:“你要是不想说话,你就拍门,我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谢谢。”时嘉穗浑身提不起劲儿,道谢的声也暗哑。
我是他女朋友。
你躲什麽?
讨厌我吗?
还是害怕我?
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