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穗望着眼前熟人碰杯夸赞不停的场景,在心底无声地感叹,原来,他真的只是懒得融入,而不是无法融入。
时嘉穗登时发觉,觉得他可怜,或许只是她的一腔多情。
再一联想到云茜的话,她眉头狠狠拧了下,心里忽起一阵隔阂。
卖乖
时嘉穗抽出手机,看了绿泡消息。
明天是时嘉穗的晚班,周策给她发的工作交接四楼商户进场问题,说好的进场时间从今晚推迟到了明晚。
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时嘉穗手机还没锁屏,就瞥见时忱喝的眼神迷离走过来,人一屁股瘫在沙发里,跟让人榨干了似的,打不起精神。
“你人怎麽样,还好吗?”时嘉穗关了手机,看向不耐酒力的时忱。
“烧。”时忱闻言皱着脸,不舒服地说:“胃烧得我想吐。”
时忱话音刚落,侧面的宋青一口喝了手里的酒,人也走过来了,看着瘫倒的时忱戏谑道:“怎麽还是这麽不能喝啊?”
“你们太能喝了。”时忱坐起身,没有否认自己不能喝的事实。
时忱从小到大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和酒精也是几个照面的脸熟,没有太深刻的交流,但每次喝都不可避免的会醉成狗。
三人坐在一块儿嬉笑调侃了一番,时忱夹在中间成为了话题的中心主角。基本都是他俩在聊,时嘉穗安静听着偶尔搭上两句。
片刻后,时嘉穗端起桌上饮料抿了口,视线不受控地往陈迟方向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