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来,对面的女生,或许也是受害者的一员。
“看清了吗?”时嘉穗低声问道,眼前只有女生不断腻歪,男人脸上笑意不达眼底。
王流霞哽咽着声:“看清了。”
她停在原地,单手捂着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与方才在理发店的放蕩完全是两幅模样,另一只手还落在身材拽紧了衣服,颤抖着。
时嘉穗见状,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把袋子里的两瓶酒拿出来,塞了一瓶进王流霞手里,自己手里拿了一瓶,袋子就这麽丢在了地上。
假期最后一天,回校的学生不断里里外外地走着,却也没见得眼前的人有半点收敛。
她又看了泪落在指缝的王流霞,用力地闭了闭眼,大步向前走去。
时嘉穗扬手一砸,玻璃酒瓶直直地砸在了男人身侧的花坛墙体上,玻璃溅的到处都是。
男人下意识地拉了下女生手臂,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无耻的拉女生来做防火墙,抵挡风险。女生在玻璃四溅时,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不止了,在男人的推搡下,还抱住了男人的臂膀。
男人有些厌恶地甩了甩,奈何女生太害怕紧抱着不放。
时嘉穗走到灯光底下,把女生从男人的身上拉了下来,双手用力在男人胸间一推,男人没有丝毫防备地向后退,脚贴着花坛,差点摔下去。
他抓着时嘉穗的手腕稳住身体,把人往外一丢,拧着眉不耐烦地说:“你发什麽疯?”
“我发疯?”时嘉穗一改往日的温吞,冷笑一声,“那我就让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