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挚友重新相见,一人笑一人却当看不见。
早在几天前叙止就传信给了山辛,将一切都告知他,还说此地的风景极好,问他愿不愿意共赏。
至于答不答应就是他的事情了。
总归也不是他骗的山辛。
还未等叙止开口,山辛就急忙将季逢春从榆满身边抢过,说什麽也不肯与二人游街,走时还恶狠狠瞪了叙止一眼,“管好你自己就行,没事别来烦我。”
随后又转头看了眼榆满。
榆满还思及他会报複祖父的事,到底是祖父递的那把匕首,才让季夫人怒急攻心杀了季逢春,为的就是让他永远困在季逢春的身边。
但祖父也已自食其果,榆满知道,他命不久矣。
发白回黑,这麽长的时间也不见祖父突破最后一关,应也止步于此了。
“他快死了?”山辛好似看懂了榆满心底的担忧,他冷哼一声抱着季逢春朝前走去,什麽也没留下。
巷口处,人潮涌动,榆满精神好了些却还是懒懒靠在叙止肩上,咬了块冰糕降温。
“要回去吗?日头烈你受不住的。”叙止撑着她的身子,任由她懒洋洋地倚着自己。
榆满点点头,她又打了个哈气。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麽,她仰头问道,“对了,那阿穗究竟去哪了?”
叙止扶正了她,握着她的手朝前走去,闻言转头朝她柔柔笑道,“小满,阿穗一直都是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