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坦诚,榆满也松了口气,还以为他会刻意隐瞒,没想到居然这麽容易就说出来了。
“那你……”榆满还未说完,就听他剧烈咳嗽起来,恨不得将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你究竟怎麽了,为什麽好端端的一觉不醒。”
榆满收回了将要脱口而出的质问,改成了关怀的语气啊,叹了口气,还是认命般替他捋了捋气。
见他咳个不停,榆满立时就要下床去倒杯水给他。
可还未等她起身,手腕就被他一把捞住朝自己倾身而来,榆满顺势倒在他的身上,两手下意识撑在他的两侧,将他紧紧笼在身下。
二人大眼瞪小眼。
榆满是没想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而叙止是没想到她会用手撑住。
尴尬的姿势。
见他也不咳嗽了,身子也利索了,榆满直接气笑了,她哼哼两声依旧保持着俯撑的姿势,怒视叙止。
“耍我很好玩吗?”
叙止难得有些心虚,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黯淡了下来,眼睫微垂,抿唇道歉,“小满,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麽?”她无奈问道。
叙止擡眼看着她,稍稍扬起的面上是两颗乌黑清透的眼睛,鼻尖去蹭了蹭她的鼻尖,他两手掐住她的腰身,使她将重量尽数放在自己的手掌上。
他这才继续道,“只是,嫉妒。”
榆满蹙眉,不知他翻了哪门子的陈醋,她这两日可时时刻刻都待在他的身边,何时能让他吃醋了?
“你嫉妒什麽,我从未与旁人亲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