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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他的指尖,指腹上移,那是叙止弯曲的指骨,奇怪的是他的自愈能力不再特殊,指骨依旧带着血痕和伤疤。

比之一般人恢複的要更加缓慢些。

榆满不知是不是因为他陷入沉睡的原因。

就在榆满靠在叙止的肩头昏昏欲睡之时,手腕却被他轻轻带了一下,榆满打了个哈气,温声道,“怎麽了?”

可她忘记了,叙止说不了话。

快入梦乡的少女久等不得回应,再次缩回了脑袋,可叙止又用指尖戳了戳她。

榆满擡头,意识朦胧,“你又不说话,我怎麽知道你什麽意思。”

可他根本说不了话。

叙止轻轻喘着气,指尖擦过她的掌心。

榆满强撑着困意起眼看去,掌心酥酥麻麻,指尖似触非触,很痒,但却并不难受。

“亲,”榆满还未深思,就将手心的话一字不落的读了出来,“你今日还未履行诺言,亲我,好不好。”

榆满哈了一声。

“不好。”她倒头就睡,也不再管身旁的人。

天天对着他又啃又咬的,他却一点反应也给不了,舌头也不动动,牙关也不打开,她有什麽好亲的。

她每天都感觉在亲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

手揽住叙止的身子,将头靠去,榆满不带一丝情欲地说道,“只要你醒过来,我随你怎麽亲。”

她才不要每日跟个大色鬼似的,对着一个不给反应的木偶人下吻,这不有病吗?

叙止不再动作,被她说服。

沉墨散天,银辉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