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发簪。
榆满又想哭了,为什麽这发簪长得和长兴镇的一模一样。
她猛地擡头,眼眶蓄着泪花。
“叙止,是不是你!”她像是找打了破绽,猛地拽住了阿穗的手腕将他拉近,“你附身在阿穗的身上了是不是?”
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妄图在里面找寻一丝痕迹。
接着她笃定,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你没死,我还活得好好的呢,你怎麽甘心死。”
少年被她拉至身前,他笑得温柔怜爱的看着她,身上花香醉人。
是好夫君
“若是这样能让师姐收回眼泪, 那我就是叙止好了。”
阿穗见她迟迟不肯接去发簪,也不尴尬,只是贴心的顺着榆满的话接下去。
榆满紧盯着他的眼睛, 可他毫无破绽地僞装让榆满再次生疑, 她知道自己在胡搅蛮缠, 可是梦中接连几次的暗示, 难道不是在告诉她眼前的阿穗就是叙止假扮的吗?
不明白。
她不明白叙止为何要这麽做。
她苦笑一声,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那我该唤你什麽?”
“是阿穗, 还是叙止?”
榆满平视着眼前的少年, 她倔强地一口咬定面前的阿穗就是叙止。
周围人流涌动, 榆满却只看得见面前的人。
不过多时,四周便又声音传来,无非是些看热闹的人,他们多数指着阿穗小声嘀咕着,修士的耳力极好, 一字不落地尽数落进了榆满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