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无法去细想,若是事实真是她将叙止杀了,那又该怎麽办。
遗失的那段回忆像是困住她的一张大网,这几年她没有一次不是在噩梦中惊醒,她无时无刻都在逼迫自己回忆,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真相到底是什麽。
“这麽想让我死,早些告诉我,就不用费这麽大的功夫了,小满,你为何还不来陪我?”
意识消散前,她被人握住脚踝猛地一拽,直至贴上某处,那人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
阴气森森的话语透着无法克制的快意。
“我已身陷地狱,你为何还不来陪我?”
“生死相许,不离不弃,好动听的话……”
身上落得凉意,榆满被激得再次恢複清醒,她睁不开眼,只能大口喘息,那人愈发灼热的指尖落在她的眉眼,唇角,锁骨,肚脐,直至更深处。
“我帮帮你好不好?”他的话语又变得一如既往的温柔,钻入她的耳朵,“你这麽难受,我帮帮你好不好?”
他一遍一遍的蛊惑着榆满。
连哄带骗。
可榆满却只觉这是梦境,不愿让他分离。
她的指尖终于恢複自由,身子也是,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面上,榆满喘着粗气,妄想睁开双眼。
“哈啊——骗子,”刺耳的声音自手心顶撞而来,“你为何不爱我,为何这般对我——”
发抖的身躯紧紧抱住怀中的人。
泪水落入她的衣襟。
榆满心髒一阵发酸,她紧紧贴着那人,二人的心髒相靠像是找到了双鱼佩的另一半紧密契合。
终于,他放开了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