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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洗都洗不掉了吗。

“我遇见了几只老鼠,看着不顺眼便处理了一下。”叙止没去抱她,声音依旧温和。

榆满不想多问,只得点头,总归不会是她认识的人。

及时行乐

“唔——救, 唔——”

“舌头,我帮你拔掉吧。”一声轻笑伴着浓郁的花香沁进湖水之中,“你不该那麽说她的。”

“不, 唔——”

被按在水中的人无助地攀着身上那人的胳膊, 他吓坏了, 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没想到他只是随口说了两句, 这人就跟发了疯一样。

喉咙里被他灌了数不清的烈酒,灼心的刺痛烧着他的咽喉, 鼻腔,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可他却不怕, 因为魔族人生来便有两条命。

“我听说,”那人顿了顿,虽轻声细语,但音调诡异,活似炼狱恶鬼自残骸爬出, “魔族人都有两条性命, 一条在心,一条在这里——”

榆满这两日总睡不踏实。

一是因为祈喜节将到, 而林师姐入幻境时间太久恐怕无法行动自如。

二是因为——每晚睡觉时她总能闻到叙止身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不重,却瘆得慌。

有时她半夜醒来便能瞧见他一人坐在椅子上点着一只烛灯, 可他背对着自己, 榆满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他不曾上过床,夜夜都是在椅子上度过。

榆满终究留了个心眼。

这日, 榆满起了个大早, 魔宫内上上下下皆忙得不可开交,再过两日便是祈喜节, 南鸦魔君打算迎娶仙门女子的事情传开,时间紧凑,倒是无人在意她。